接竞争。
但只要在加利福尼亚的淘金区,布兰南始终是他绕不过的人,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梁耀想在港口盘下几间铺面和一个仓库,用来中转物资以及接待到港的华人淘金者。他现在迫切地需要人手,大量的人手。
见面的地点是在布兰南的赌场,这里挤满了既亢奋又愚蠢的淘金客。
他们坚信自己能够在赌场发财,在赌场肆意地挥霍着辛苦淘来的黄金,发泄着心中最原始的兽性。
但是这里的每一张赌桌上的牌都被做了手脚,想要在这里发财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你是赌神在世,能在赌桌上赢得数量可观的黄金,安插在赌场各个角落的雇佣枪手也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赌场。
明知是一场必输的赌局,但梁耀还是选择坐在了赌桌前。
布兰南变得越来越膨胀,只愿意在赌桌上和人谈生意。
布兰南为梁耀叫来了几个白人妓女助兴,这些妓女有的比他妈年龄还大,不过在加利福尼亚这种母猪赛貂蝉的地方,在那些粗鄙的淘金者眼里她们个个都是天仙一般的美人。
梁耀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这些女人他没兴趣。
在输给布兰南八百多盎司黄金的筹码后,布兰南终于切入了正题,和他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