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洋邮轮公司以及其它航运公司的管理层有破釜沉舟,和您决战到底的决心,他们背后的那些股东对亏损的容忍度是十分有限的。”梁耀缓缓说道,“而您的航运公司一切由您说了算,您持有的股份有绝对优势,只要您下定决心让他们破产的魄力,我想这些都不是问题。”
范德比尔特想要垄断从纽约到加州航线,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价格战将对方拖垮。
当初梁耀就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击败布兰南的,越是简单的方法越是有效。
范德比尔特会心一笑,梁耀的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有时候想要赚更多的钱,必须先赔钱。
他也曾用这个方法击败过很多竞争对手,价格战就是他在商场上最有力的拳头。
“就像你击败布兰南一样对吗?”
范德比尔特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年轻时的他十分有魄力,没有太多的牵挂。
只是产业做大之后,他反而显得有些瞻前顾后。
“也不完全一样,布兰南只是一个眼光独到的乡野匹夫,纽约的那些权贵政客,手段可比布兰南多。”
梁耀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继续朝听涛园走去。
听涛园的整体布局依旧保持着原貌,梁耀只是在其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