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乡范达泽酒量和他一样好。
他们此行的目的除了重建加利福尼亚航运公司之外,对黄金也有着浓厚的兴趣,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黄金的诱惑。尤其是他们这些掉进钱眼里的资本家。
在尼加瓜拉之时,范德比尔特有两个选项,那就是在布兰南和梁耀之间挑选一个在他们看来更合适的合作对象。
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范德比尔特只剩下了梁耀这个选项。
“梁耀太过年轻,能暂时掌控萨克莱蒙特的金矿区或许只是运气好。”克拉克在一旁插了一嘴。
“黄金这块诱人的奶酪不止我们在盯着,其它家族也不会放过这块诱人的奶酪,他们比我们在国会更有影响力,如果我们能够得到的黄金不多,我们没必要为此涉险。”
“年轻或许可以代表资历浅,阅历不足,但绝不能代表一个年轻人的能力。根据我的观察,梁耀的阅历十分丰富,这一点让我感到十分奇怪。”
范德比尔特想到19岁时铁憨憨一般的自己,颇有些自愧不如的感觉,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梁耀野心十足,也很精明,他明知我们此行的目的,却对自己的底线只字未提。”
“不轻易亮出自己的底牌,是个合格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