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亚就不会再有奇迹了,私人淘金者和小型淘金公司一夜暴富的历史将永远成为历史。”
“钱财有时候并不能买来上流社会的地位,我只对我的竞争对手心狠手辣,我只求财。”
范德比尔特在纽约的地位非常尴尬,他的财富并未给他带来与之相匹配的社会地位。
就连纽约精英名流宴会的入场券,都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参加宴会的情景,他的着装非常正式,穿上了专门定制的燕尾服,拄上了文明杖,甚至为了更好地融入他们专门学习了贵族礼仪。
但他的这些付出并没有得到名流们的尊重,上流社会的人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这个乡巴佬,毫不避讳地羞辱他为粗鲁的农夫,下贱卑鄙的水手。
此后范德比尔特彻底想通了,参加宴会就是为了整活搞事情,像一个不成熟的孩子一样在宴会上捣蛋,发泄心中的怨气,给那些自诩贵族的纽约精英们添堵。
他放弃了融入纽约名流圈的想法,而是和他志同道合的的朋友们专心赚钱。
他也结实了一些国会的议员,不过都是一些位卑言轻的议员。
范德比尔特真正获得与他财富相匹配的地位,要等到南北战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