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在他看来十分荒唐的防治霍乱手册。
斯莱特利扣了扣结实的橡木办公桌,以此吸引医生们的注意力。
他强调道:“在座的都是纽约医术最高明的医生,我想没有人比我们更懂霍乱。”
“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医,自以为侥幸治好了几个霍乱病人就夸大其词,声称控制了整个加利福尼亚的霍乱。
竟然还敢公然质疑瘴气论这种医学界公认的权威,难道纽约,乃至伦敦的那些专业医生见识会比他们浅薄?”
门罗总统时期就移民到纽约的杰拉德医生对此也是嗤之以鼻。
在移民纽约之前,他的父亲和祖父都已经是伦敦颇有名气的医生,给很多贵族和社会名流治过病。
“加利福尼亚那些被金子蒙蔽双眼的医生们的话不可信!那些人的眼里只有金子。”
斯莱特利说道。
他不愿相信纽约医生的医术,会不如加利福尼亚的那些野医。
“现实是我们这些最懂霍乱的医生至今依旧对霍乱束手无策。”
纽约医疗协会的副会长罗伯特对此不敢苟同,他反驳了斯特莱利的观点。
“我认识这位罗宾逊医生,他和我是同学,也是好朋友,他的妻子和女儿都死于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