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这些大佬们也不敢造次,生怕惹恼了他们,怕这些士兵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不过他们还是比较温和地提出了抗议,而以往在东部,从来都是别人向他们提供抗议。
今天他们终于也体验了一把抗议的感觉。
抗议的感觉并不好,因为主动权从来不掌握在抗议者手中。
得知纽约财团的消息要走,梁耀立马从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新矿区赶了过来。
自从搬到圣弗朗西斯科后,他就很少来萨克拉门托,更是很少踏足矿区。
倒不是他嫌矿区脏乱,他不是那种怕吃苦怕累的人,而是根本没有时间。
现在他除了要处理自己旗下的产业外,还要处理加利福尼亚的州务,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使。
今天他来矿区,主要还是因为从东部购买的机器到货,他想亲自到矿区看看效果如何,能增加多少黄金产量。
靠人力淘金已经渐渐变成了历史,接下来加利福尼亚将是属于机器淘金的时代。
他可不想在这一轮转型中被淘汰。
“先生们,你们可以走。”
梁耀骑着马,眯着眼睛俯视着有些狼狈的纽约贵族资本家们。
“听到了吗?你们的指挥官都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