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以后能长点教训,我给你指一条还清赌债的明路。”梁耀收下了科尼的6万美元支票。
科尼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免除他的赌债对于他来说反而是一种侮辱。
“什么明路?先生又有什么生财之道了?”科尼眼睛一亮,满怀期待地说道。
“投资保护伞公司,成为保护伞公司的原始股东。”梁耀神秘莫测地说道。
保护伞公司就是他布局在澳洲的淘金公司,这家公司梁耀并未对外公开筹资。
“保护伞公司?”科尼摸着下巴说道,“就是您和英国佬商量过的澳洲淘金公司?这家公司您不是不对外开放集资吗?”
“是不对外开放,但你是我的助手,我可以给你一点点特权。”梁耀淡淡地说道。
“谢谢先生!”科尼感激地说道,“如果有可能,我想延长我们之间的雇佣合同。”
“你之前不是还嚷嚷说要早日解除这份奴隶契约?”梁耀打趣道。
“当时不懂事,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斯特劳斯前辈和琼斯前辈都希望能够留在您身边当助手,跟着您可以学到很多东西。”科尼非常坦然地说道。
“我父亲是个很高傲的人,经常狗眼看人低,不过我看得出来,他非常欣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