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地黑奴妄图逃往北方。”
贝尔瞥了一眼这些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逃奴们,皱着眉头说道。
“我的种植园也有少数黑奴妄图逃跑,不过都被抓了回来,被我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那些言而无信的北方佬最是阴险狡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表面上说承认黑奴是我们的合法财产,但暗地里还是派人到南方撺掇南方的黑奴逃往北方,不仅德州是这样、佐治亚州、南卡莱罗纳州这些州也一样,老是有不安分的北方人在这些州活动。”
贝尔虽为德州一州之长,但从面向上看,贝尔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他的面向比较凶狠,属于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的那种。
贝尔突然想起一旁的范德比尔特也是北方人,于是带着歉意的口吻对说道:“范德比尔特先生,无意冒犯,您虽然也是北方人,但您是非常安分的北方人,德州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
“贝尔先生,恐怕您想为我敞开德州的投资大门,我也要深思熟虑一番了。”范德比尔特向贝尔抱怨道。
“棉花的市场越来越不景气,去年我在德州开办的两家轧棉厂至今都没有盈利,德州工人价格可是比纽约的工人还贵。”
去年范德比尔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