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倒不是他故意在梁维铭面前惺惺作态,在正儿八经的科举官员面前,无论官大官小,是否得宠,潘仕成一直都将自己摆的很低,和他们交好。
他也清楚子弟纵然选择科举之途出仕,潘家一族商人出身的烙印,不是一两代人就可淡化的掉的,在这些耕读世家出身,根正苗红的科举官员面前,还是放低一些姿态要好。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可是戴罪之身,只怪当时一时糊涂。”须发花白的梁维铭慨然一叹,说道。
“这些是我们二人给您老备的薄礼,还望您不要嫌弃。”
潘仕成命人将给梁家准备的礼物给抬了上来。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梁维铭急忙说道,“这一年来,梁家多得二位照顾,二位的恩情梁某铭记于心,感激不尽,万不能再受二位的礼物。”
“梁老这么说却是见外了,伍家和潘家在美利坚加州谋生的子弟,也没少受梁家的恩惠,咱们是同是广府人,无论是在异国他乡还是在本乡,理应互相照应不是?”潘仕成说道。
“既然潘布政司把话说到这份上,那我便却之不恭,厚颜收下了。”梁维铭见潘仕成这般说辞,便收下了伍尚荣和潘仕成的礼物,并将二人请入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