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鲍伊猎刀划开一只河狸的胸膛,将河狸皮和肉整整齐齐地分开,随即将河狸肉丢到王树面前。
“这些天顿顿吃肉,好吃好喝在营地待着,这日子过得还不够舒坦?”
“就是因为顿顿是肉,这才......”
王树瞥了一眼地上的河狸肉,差点没吐出来。
他已经连续吃了二十几天的河狸肉了,不要说闻到河狸肉的味道,他现在光是看到河狸肉就想吐。
“身在福中不知福,在广东,想顿顿吃这玩意儿还没得吃呢。”邓延瞪了王树一眼,“看给你们惯的坏毛病,我在广东水师当把总的时候,一个月也吃不上几回肉。”
“我就是发几句牢骚,这些荤腥吃多了,就是想吃些菜蔬去去荤腥。”王树挠着头笑道。
“此种毒虫甚多,再多待上一些时间,只恐咱们也要变成印第安生番了。”
“滚!这里的印地安生番不比咱们加利福尼亚境内的印第安熟番,他们只会打鱼狩猎,上哪儿找菜蔬?附近的野菜,早就让咱们给刨光了。”
说着,邓延指了指旁边已经装车的肉,继续对王树说道。
“派几个弟兄将这车肉拉到炮兵连的营地。”
邓延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哨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