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上恶名吗?”
“家主去哪里,属下就去哪里!属下的一切都是家主给的!”大木桥任说道。
锅岛直正凝望着日本海岸线,怅然道:“这该死的细碎山川,将本就不大的日本分割的支离破碎,无论是那哪一藩,纵使是强藩,都不是这些美利坚人的对手。”
在罗兰号上的这些日子里,锅岛直正感触颇多。
美利坚人的军舰要比他此前考察过的荷兰人的舰船要先进的多,舰上的新式舰炮,更是令他大开眼界。
技不如人,输给这些美利坚人,锅岛直正输的心服口服。
“家主以为,日本要如何才能击败美利坚,一雪今日之耻?”大木桥任神色肃然地询问道。
“欲雪今日之耻,日本三百藩必归于一,这一点大清做的要比我们好。”锅岛直正说道,“只是这只是雪耻最基本的一个前提。”
说着,锅岛直正转过身,对大木桥任说道:“大木,你和其它那些只会用刀子解决问题的藩士不同,你天资聪慧,才智过人,勤奋好学,我听说你在汉学和兰学上的造诣颇深。”
“和家主相比,大木所学不过是一些皮毛而已。”大木桥任谦虚地说道。
“皮毛也罢,精髓也罢,从今天开始,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