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将人判了死刑。乔远立刻将被箝制在针椅上严刑逼供一般,倒豆子似的实话实说:“我帮同学打排位,用打野比较容易上分,而且我发现,打野位置比较好玩……我不是说不喜欢你辅助我……”
江星愿冷不防挑另一层问题:“你在哪里打游戏?别人家?”
“网吧……”
乔远将实情交代一遍,心虚得头皮要炸了。
他心虚什么呢?
只不过是打游戏而已。
他隐约察觉到,江星愿把他们的下路关系看得很重,就像被遇溺者抱住的木头,他怎么舍得松开?这份重视,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他拥有,他也有虚荣心,更不想辜负好朋友。
说好一起上钻石。
乔远:“你别生气啊,以后我跟你玩,还是打ADC,你辅助我。”
觑着她的脸色,看不出个所以来。
江星愿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以他的观察力,实在难以从这双眼睛中品味出‘一闪而过的笑意’、‘精光一闪’以及‘兴味’这种言情中独有的高等级神情转换,他心想要糟,他的辅助生气了。
确实是他做得不对,说好下路一起走,他却偷偷去野区当了狗。
“星愿——”
“我们明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