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糕:“我刚才是不是把苏浪子吊起来锤了?”
耳甜揉了一把脸,很没真实感。
而最大的功臣江星愿,在一局完毕后,除下了耳机。
贝壳似的耳朵被压得红红的,她长吁一口气,将双手平放在桌上,让它从高频律操作中缓过劲来。
四个妹子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Carry了队伍的中单——原本素净的小脸,都显出了三分高手风范来。撇去原先的偏见,这位真人不露相的高手模样其实长得很好,皮肤是细腻的白,没有口红腮红的帮助,时光网吧透着淡蓝的光落到她脸上,抹开更为冷淡的色调,非常不好亲近,赢了比赛也不见喜色。
漂亮是漂亮的,但不是男人喜欢的款。
比起脸,打野发糕更关注输赢:“下一场怎么打?”
“下一场他们应该不会这么轻敌了,”江星愿闭目养神,胸腔起伏,似火焰在燃烧——比赛打兴奋了:“尽量拿到原样的阵容,短时间内他们破不了我们取胜的方法。”
耳甜好奇:“我们取胜的方法?”
“我把中路打穿。”
……得,敢情人长得文文静静的,一开口比对面那位还狂。
这着实是冤枉江星愿了。
她只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