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相处那么久,不起心思也不正常啊。
    回到质子府时恰好掌灯,易姜捶着酸麻的小腿下了车,进门却见大家都站在院子里,笑了笑道:“我回来也不算晚,不用等我的。”
    聃亏道:“我是在等姑娘,其他人却是在等长安君。”
    裴渊忙道:“不不,我也在等先生,主公要等,先生也是要等的。”
    易姜莫名其妙:“主公去哪儿了?”
    裴渊叹息:“听说齐国不肯发兵援赵,主公去求见齐王了。”
    正说着,赵重骄回来了,高冠深衣,分外庄重。进门一看到易姜,他就笑了,甚至还抬手见了个礼:“听说先生今日说服了齐相发兵,重骄感激不尽啊。”
    易姜见他笑得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奸诈,才不相信他是真心的呢。“我这不是怕主公再说我不帮您办事嘛。”
    赵重骄笑意更深:“哪里,以后只怕整个质子府都要仰仗先生才能存活呢。”
    啧,这个乱开嘲讽的小气鬼。易姜下巴微抬,负手而立:“主公不必担心,桓泽不会恃才傲物,还会认你这个主公的。”
    “哼!”赵重骄不演了,一甩袖子就气冲冲地要走。
    易姜盯着他的背影,不忘火上浇油:“主公今日着装不错,以后继续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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