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着自己的身份,我养着你是让你做门客的,不是让你来对我大呼小叫的。”
    少鸠吃惊地看着她,印象里从未见过她发火,尤其是在自己面前,竟被她这气势震得半天回不过神来,最后咬了咬唇道:“行,你等着,我一定证明裴渊是被冤枉的!”
    “如何证明?”下人忙着收拾地上的碎碗,易姜随手拿了案上的东西丢在她脚边。
    少鸠低头一看,那是一封信。
    “这是侍从刚刚从他房中发现的,裴渊的信根本未送出去,却骗我说被劫了,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
    少鸠张口结舌。
    易姜起身,叫来息嫦,“给我更衣,我要出门。”
    天气不怎么好,闷热的很,日头时隐时现。易姜换好衣裳自房中出来,踏上回廊,看见聃亏正在牵着那只肥鹰散步,都这时候了,亏他有这闲情逸致。
    看到她,聃亏上前问了句:“姑娘这是准备出门?”
    “嗯,我要去见魏无忌。”
    “信陵君不是归国了吗?”
    “他与我约好了,在城外十里亭等我,我与他有重要的事还没说,他不会急着回去的。”
    聃亏随手将肥鹰拴在柱子上,要回屋去取剑:“我护送姑娘去吧。”
    易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