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个。
    房间里点上了灯,烛火朦胧缥缈。她抬手捂了捂额头,果然滚烫。
    口干舌燥,想爬起来喝口水,刚坐起身,却发现榻边坐着个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也不知道这样已经多久了。
    “要喝水么?”他终于动了,起身去倒了盏茶过来给她。
    “有劳堂堂齐相伺候,真是罪过。”易姜伸手接过,仰头喝得一干二净,又递给他:“麻烦再倒一盏来。”
    公西吾二话不说接了过去,又舀了一盏茶过来给她,在她喝完后还问了句:“还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