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王座后微微朝前倾了倾身,问:“不知易相有何要求?”
    裴渊环顾四周,大殿之首跪坐着公西吾,他自然很激动,但好在早有准备,没有晕过去闹个大笑话。他移开视线,朗声道:“易相要求齐国加入合纵抗秦之列,若有推诿,五国心寒,则大军发至,鱼死网破。”
    “……”齐王建哭笑不得,不合作就打过来,这这这……这算是女子撒泼吗?
    公西吾忽然站起身道:“齐国有意求和,本相愿亲自前往与易相和谈。”
    这是易姜早就料到的,裴渊并不意外,点头道:“齐国有意和谈最好,只不过不要耽误时间,易相已备好一切,在边境恭候大驾。”
    一直在殿内旁听的君太后忽然想到什么,问公西吾道:“这个易姜据说就是当初那个桓泽,是也不是?”
    公西吾眼神微动,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也不是……
    放弃了彰显身份的车驾,身跨烈马,一路扬尘赶赴边境,到达时是已第二日午后。日头已然西斜,却依旧热得叫马烦躁不安。
    营地里更加闷热,易姜白衣宽松,长发束成了马尾,立在帐门边,望着远处天高山远,竟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游览风景的错觉。
    这大好河山是后世难以看到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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