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公西吾,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看着他的眼睛时,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就会想起自己以前的自作多情,所以总是提醒自己要清醒,离他远一点。
喜欢么?也许吧。但她的喜欢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她并没有抱希望要跟他长相厮守,这只是她个人的事。正如他所言,喜欢只是一种情绪,总有一天,这也会成为她的一种情绪,习惯成自然,也不会每天都发作。
少鸠果然是喝多了,未等到她回答就蜷着身子睡着了。易姜转头看到,不禁好笑。
裴渊又挪了过来,仿佛就等着少鸠睡着好来表达观点,低声道:“我还是觉得公西先生最好,这般经天纬地之才,才好与先生你相配。不过据说他两三岁起就被.操控着学文习武,意在光复晋国,前途是凶险了一点……”
“他并不想复国。”易姜双手撑在身后,伸直双腿,仰头看向天边稀疏的星辰。
公西吾就像是离得最远的孤星,一个人沿着自己规划的道路踽踽独行,无人相伴,也无人搀扶,只靠着一个信念。她很钦佩,但他需要的也许只是个帮手,而不是她这个人。
天未亮,众人起身再往前行,入了魏地,赶赴洛阳。
秦军果然在魏国边境受阻,魏国守军以为他们要攻城,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