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听说公西吾灭了滥国抢了易夫人的事情,视线便一直在她脸上转悠,大概是好奇究竟是何等绝色会引得那样一个清冷的人物做出这种事来。
    易姜难免尴尬,支支吾吾地答了几句。
    女子的问题渐渐就往私密方向发展了,到后来忽然问了句:“听闻滥侯身有恶疾,寻常女子吓都吓死了,易夫人怎么还愿意嫁给他?您侍奉他的时候如何受得住啊。”
    最后一句话问得语调婉转,易姜如何不懂她的意思,脸色变了变,冷声道:“我厉害啊,自然就受得住。”
    大概是听出她话语里的不快,女子不做声了,匆匆涂完药就告辞离去。
    快入夜时,公西吾敲门造访。
    易姜气尚未消,闻到他行走间隐隐携带酒气,猜想他大概是与城守宴饮去了,冷笑着说了句:“想必城守与你说起我了吧?”
    公西吾点头:“你怎么知道?”
    “他的妻子试探我有没有*于滥侯,必然会去他耳边嚼舌根,城守当然要提醒你小心提防我了。”
    易姜来这里几年,知道这里风气开放,女子婚前*也没什么,但是滥侯有病,与他接触可能会感染。他堂堂齐国相邦,抢了一个可能染病的女子回来,做下属的当然要表示关心已证明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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