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推开她,这就是易姜,并没有其他人在,不明白裴渊为何会那么说。
    裴渊扒着门框道:“您看看她那样子,哪里是易姜啊。”
    “师兄……”她又黏过来,搂着公西吾,兴奋地道:“可算嫁给你了,我就盼着这一天呢,父亲在天有灵若知道,肯定也会为你我高兴的。”
    公西吾闻言一怔,僵着身子再次推开她,这张脸是易姜,但神情不是易姜。
    “你是谁?”
    她指了一下鼻尖:“我?我是桓泽呀,师兄你怎么把我给忘了?”
    公西吾惊骇地推开她,环顾四周:“易姜呢?”
    “什么易姜?”她莫名其妙。
    “主公一定是回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裴渊捂着脸蹲在门边呜呜低泣起来。
    公西吾手指发凉,冲进内室找了一圈,转头却依旧只看见紧跟着他不放的桓泽。
    “易姜?”他唤了一声,回声空旷,再一转头,周围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房中。
    忽然有人握住了他的胳膊,他猛地一拽,惊醒过来。
    四周黑暗,只有窗口透入一抹微亮的熹光。他闭了闭眼,原来是场梦。
    “你怎么了?”
    偏头望去,身旁的人已经坐起,披着单衣,一只手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