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色戒不成?”
东陵仙君素来自诩风流倜傥,知义多情,实则从未沾染过情.事,离鸢内心早已认定他是会孤独一世的,而今自己竟亲眼撞坏了他的好事,不禁老脸一红。正欲退出门外,东陵仙君却将锦被一掀直起身来。离鸢忙于心中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却又忍不住停下脚步斜着眼偷看,然而那锦被下并非她所想的那样,藏了个光溜溜的仙子,而是一只毛绒绒的白兔。
离鸢又缺心眼儿地叫道:“你……你居然连仙兽恋都敢尝试?”
东陵仙君仅着一身白色寝衣,长发披散在肩,凤目迷蒙,有种慵懒美男的气质。他揪起兔耳将它抱于怀中,叹道:“你有那雪影兽同裘共枕,本仙君却只得一只未成精的兔子暖床,已是可悲可叹,你竟还要诬陷本仙君是仙兽恋?尺度之大,其心当诛!”
离鸢赧然一笑:“抱歉抱歉,适才我是看花了眼。”
东陵仙君轻哼一声:“只怕不是你眼花,是你心色,可是久未与蓝止温存了?”
这口无遮拦的一番话,门外的仙侍听了都忍不住轻笑出声,离鸢羞愤气急:“别在那红口白牙地编排我,你知我与蓝止,素来发乎情,止乎礼……”
东陵仙君打断她的话:“本仙君怎会知,想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