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张扬的锦颐再次重合了而已——
曾经,夫子训诫锦颐,是因为锦颐在学堂的门口,高高的抬起一条腿,叫男生自她的胯、下而过。在训诫之前,夫子询问锦颐如此做的缘由,锦颐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
所有的起因,不过是因为她同那些男生打了一个赌罢了。具体赌的什么内容,他的印像已经有些模糊了。只有那赌约的内容,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场关于尊严的赌约,如果锦颐赌输了,她便自那些男生的胯、下一一而过。如果那些男生输了,便是他们一一自锦颐的胯、下而过。
显然,那场赌约是那些男生输了。但当小锦颐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夫子听后,夫子却被气得面色铁青。他也不告诉锦颐她究竟错在了哪儿,便直接问她知不知错。
夫子第一次问,小锦颐还可以倔强的抬起头问,愿赌服输,每个人都是这样,哪里错了?等到夫子第二次,以更加愤怒的神情和声音再次质问的时候,小锦颐虽然低下了头,却仍旧是倔强骄傲的模样。
他至今还记得她那天说了什么,她不承认她错了,她只说了一句——
“夫子,您罚我吧!”
后来,在一起回家的路上,他问她为什么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