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才随手翻开了报纸。
一眼瞥去,见报纸的第二页用了整整一页的篇幅,只为了刊登一篇文章和一篇编辑的评论,便也不准备再往下翻去,将手中的报纸折叠着捏在手上,清了清嗓子,扬声道——
“下面我念的,是来自时下人们时常谈论起的谢锦颐先生的文章——《平等》。”
他顿了顿,待茶楼里的人们渐渐平静下来了之后,才继续道——
“《平等》
人生而不平等,我从来知道。”
几乎是念报人第一句话的话音刚刚落下,茶楼里原本还有着些细碎的谈话声,瞬间便安静了下来。整个茶楼的大厅寂静无声,安静的有些骇人——
这不该是属于一个茶楼的气氛的。
沉寂良久,就在这样古怪的气氛之中,念报人皱着眉继续念了下去。一字一句,越念,嘴上的口吻便也变得越是耐人寻味,茶楼里的听众们听着,便也越是觉得不是滋味。
听着那样的文章,他们有感触吗?
必定是有的。
但是更多的,他们却是感到不喜,想要回避。
这些人们也并非就是不明事理的,锦颐文章里的那些话,隐隐绰绰间,他们也不是不能感受到的。他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