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要我邀你来你也不来。我成天劝着你这根木头,我才是快要给气死了!”
言罢,还嫌不够,他又接着抱怨了一句,“你不跟我去参加小聚也就算了,你怎么连幼卿的邀约也给拒绝了?搞得我这几天去上课,幼卿还特意跑来问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谢锦言话刚一落,锦颐便给愣住了。
对谢锦言倒也还好,毕竟那是哥哥,她并不会有什么愧疚的心思。但她没想到,她好几天不出门,竟然还会让袁幼卿跟着担心起来。
蹙了蹙眉,锦颐颇为懊恼道:“我只是厌烦到哪儿都费尽心思的应对别人的热情罢了,等这一阵过去了,我还是会出去的。”
尤其,这段时间,上海的人们,无论是哪个阶层,总是要聊到她的。无论是谢锦言的那些友人聚会,还是袁幼卿的那些几人小聚,归根结底,都是想带她出去见些其他人罢了。
谢锦言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忽而笑了一下,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以往那些也就算了,我现在要说的这一次,你可是不去也得要去了~”
“什么——?”
锦颐话都还没有问出口,谢锦言便已经将手伸进了西装外套里层的口袋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封制作精良的信件,随手便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