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不大合适的。
届时新闻一出,他们再要求报社加大渲染,那么马启鸿的名声便也毁得差不多了。
这个年代的人已然惯会借用舆论的力量了,连那些洋人们都会有专门的报社用以提供洋人们使用,更何况是民党的实权领导人秦非正了。
声声不绝的舆论浪潮里,无论是否真实的亲身参与过秦非正的婚礼,总之,大多文人都发声了。但偏偏,原本最该发声的、极其渴望加快救国步伐的锦颐,却忽然沉默了。
她不是不想写下自己的观点的,但最后,她保留了自己全部的意见。
文人的定义是什么?
锦颐这样质问着自己。
原本,在她看来,文人应当是敢言天下人之不敢言,敢为天下人只不敢为的存在的。文人,应当是要为那些被蒙在鼓里的普通群众们揭露真相的。因为一开始她所遇到的便是诸如谢锦言之流的文人,她便是这样以为的。所以同样的,她也是这样要求着自己的。
但现在,她忽然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误区。她始终也是将所有的情况太过理想化了,并不是每个文人都是身心报国的。在这样多的文人里,除了爱国文人的这一存在,更有那样多的文人是会成为各大势力手中的武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