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爱好里,她便偏爱此项。
齐玉茹摸看着自己桌面上的牌面,清点了一下哪张牌对自己无用,哪张牌可能会让其他三人胡牌之后,谨慎的丢出了一张“东风”。
哪知道,她那“东风”一出手,坐在她下家的锦颐便直接将她身前的牌给推倒,略有些好笑的道了一句,“妈妈,我又胡了。”
锦颐话一落,谢锦言和齐玉茹两人便赶紧探头去看,见锦颐是果真胡牌、并未诈胡之后,谢锦言便转过头,对着齐玉茹皱着眉,耸了耸鼻子道:“妈,你怎么又给锦颐胡了?你瞧我都快给她赢走小半个月的工资了~”
“这还能怪我?你要是早把你手里那张废牌给打出来,可不就是我胡了吗?”
齐玉茹柔柔的瞪了谢锦言一眼,谢锦言不敢接话,对着齐玉茹摸了摸鼻头,讨好般笑了笑,便将所有的牌都搅到了一起,拦下了洗牌的工作。
趁着谢锦言洗牌的功夫,自开始打牌以来,便一直只是一板一眼的摸牌和出牌的谢峰德,兀地沉声对锦颐问道:“怎么这些日子都没看见你在报纸上刊发文章了?”
谢峰德话落,霎时,连谢锦言洗牌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谢峰德是看报的。从前说过,他是中过举人、担过满清官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