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报纸上探听一二了。往常,锦颐和谢锦言看到最多的,不是谢峰德为了店里在忙的场景,便是他捧着报纸的场景。可以说,谢锦言的爱国热情,多是传承自谢峰德的身上。
久等不到锦颐的回答,谢峰德又问,“是因为报纸上对你的那些谩骂?”
“您看见啦?”锦颐下意识的反问。
她大略怔愣了一秒,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神情,对着谢峰德轻轻笑了笑,抚慰道:“不是因为他们,是我自己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好写的……”
知道谢峰德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关心着自己,锦颐便也没准备向他隐瞒心里的茫然——
一个人若是想写些什么,总是能够想出许多个切入口的。怎么会没什么好写的呢?说到底,不过是她自己对自己产生了疑问罢了。
谢峰德闻言瞥了锦颐一眼,知道锦颐并非是受了舆论的影响过后,便也没再开口。
他其实有足够多的人生阅历,也有足够多的能力用于开解锦颐,但他没有。在他看来,有些事情,听别人阐述千遍,都不如自己想通一遍。
人生的路,没有谁是能够代替谁走完的。
恰巧,谢锦言刚好将洗好的牌垒好。
他首先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