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去当兵?!你是个女孩子!你要去做男孩子吗?!在家里有什么不好?!”
齐玉茹惯来温柔的嗓音,蓦地刺耳起来。她从未有过的强势起来,一连几句质问,只震得锦颐脑子都要发晕。
显然,即便是在上海这样国际化的城市里呆了那样久,但骨子里,她仍旧是一个拥有着传统思想的女人。或许,她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儿不裹小脚,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儿上学,也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儿婚恋自由。但要她接受她的女儿去像一个男人战斗……
先不说她能不能接受的问题,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厉害。
而与齐玉茹相比,谢锦言的方式便显得温和多了。
他紧接着齐玉茹落下的话音,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锦颐一眼,对着锦颐试探着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军校和军队中的生活是干燥的、机械的?每天只知道‘立正’‘稍息’,也许你的脑筋会变得简单而迟钝?何况你的身子也许根本就受不了那样的苦?”
谢锦言无疑是爱国的。在他看来,爱国有很多种方式,不是每一个爱国者都要以参军为标准。当然,或者这样说会显得他十分的怯懦,但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文人,是有文人的战场的。拥有不同天赋的人,应当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