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吧?”
“陈江不也是自无江而来的吗。”
“不会…是从鬼峡过来吧?!”渔夫小哥心中一颤,险些倒在船上,稳住身形后问道:“先生说笑的吧?”
“原来那地里叫鬼峡吗。”陈九嘀咕道。
“先生不知?”
渔夫险些惊掉了下巴,一时也分不出此人说的是真是假,便说道:“鬼峡凶险,十死无生,江面下却都是暗礁,大船小船都过不了那里,更别说有人能从鬼峡过来的,能过来的只有鬼了,先生真是从那过来的?”
陈九摆手道:“小哥就当我是说笑的就是了。”
渔夫顿了一下,却是忽的说道:“我信。”
“如何又信了?”
“你有真本事,比南街头的杀猪匠要厉害!”
陈九闻言一乐,询问道:“何故将陈某与杀猪匠相比?”
“先生不知,那杀猪匠从前是个江湖人,有武艺傍身,是临川坊里厉害的人,先生能踏竹行江,杀猪匠跟你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只是先生这般厉害,可为何又不是江湖人?”
“武艺高就是江湖人吗。”
“难道不是吗?”渔夫有些想不明白。
陈九摇头否认,接着问道:“那小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