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防备都没有啊,我没有防备啊……”
杨知府上去就是两脚:“快滚,快滚。”
就这样,师爷又被赶出了衙门。
打个瞌睡就躺枪,这找谁说理去。
师爷望了一眼那炎炎烈日,咂嘴道:“再好的骡子也禁不起这样拉啊。”
他这个师爷,是真的做的苦啊。
能怎么办。
接着找呗。
他摊上这个知府真是到了血霉了。
师爷眉头一挑,皱眉道:“话说,江水涨了多少?”
委屈归委屈,但正事还是要办,好歹是一介府吏,也不能白吃饭。
还是得去看看为好。
前些日他待在勾栏,也不太清楚最近的事情,江水涨了多少他也不太清楚。
正好,也能去看看陈江祠进度如何了,当初那龙君画像是交给江宁一个出名的雕刻师傅,却也不知道雕成了什么样了,到底有没有龙君的神韵。
别人家的师爷都是坐轿子,就他每次都是走路,知府大人美名曰,你脚力好做什么轿子。
走到江口的时候,师爷已经满头大汗,谁料这太阳这般毒辣,汗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哎哟,我这老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