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个道理。”陈九点头道。
裴夫子看了一眼陈九,问道:“陈先生是一个人来的?”
陈九看了一眼肩头啃着桃子的狐九,笑道:“还有它。”
狐九抬起头来,它的腮帮子鼓鼓的,左右看看,还不知晓什么状况。
“吃你的就是了。”陈九说道。
狐九闻言低下头来,接着啃起了桃子,别说,这桃子是挺甜的。
裴夫子见了大笑一声,直呼惊奇,还从未见过这般有灵性的红狐。
书童敲门进来,给先生与夫子倒上茶水,接着便退了出去。
陈九抿了一口茶,看向夫子道:“裴夫子在这云山书院待了待了多少年了?”
裴夫子抚着白胡,说道:“不久,也就三十余年,今年也已五十有七了。”
“夫子竟教了这么多年书了……”
陈九微微点头,说道:“陈某今日来一是拜访,二是有一桩趣闻想于夫子说说。”
“趣闻?”裴夫子好奇起来,说道:“先生请说。”
“倒也不是陈某所见,只是道听途说来的。”
陈九看向夫子,抬手说道:“话说云山坊多年前有位先生前去江宁赴考,跋山涉水,到了江宁府,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