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了解,但到底是有多厉害,老夫也不知晓。”
“这样吗。”
陈九抬头看向那台上说得绘声绘色的说书先生,口中嘀咕说道:“就是不知,若是北漠再犯,这位骁勇将军,可否还能挡下千军万马。”
言老笑道:“如其所言:北漠兵卒,不过尔尔。”
陈九心中一叹,自言自语道:“未必如此……”
上次北漠来犯还是十余年前的事,如今过了这么多年,当初的将军都已老了,早已不复当年骁勇。
言老有些没听清,便问道:“什么?”
陈九回过神来答了一句:“没什么。”
他岔开话题,问道:“话说言夫人今年贵庚?”
言先生答道:“六十有一,与老夫相差不多。”
他看向陈九,说道:“虽说老来得子是件喜事,但内子与我年岁都已过花甲之年,老夫平生只有一妻,不曾纳妾,对内子更是疼爱有加,到了这般年纪,内子再有身孕,实则也是一件险事。”
说着言先生的神色有些惆怅起来。
花甲之年再有身孕已是罕见,年纪大了身子骨也大不如前,言先生可是非常担心的。
陈九顿了一下,说道:“出门右转有位算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