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近来边关很不太平,回来了也好,我瞧你年岁也不小了,倒不如延续个香火。”
刘子恒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我这……”
他低头看向那垂下的手臂,叹息道:“还是算了吧。”
试问哪个姑娘又会嫁给一个废人呢,更别说,他如今都到了这般岁数。
陈九说道:“总会有办法的。”
刘子恒点了点头,说道:“也许吧。”
他倒是觉得希望不大。
从镇北一路归来,拜访各路名医,也没能接回这手筋来,如今为时已晚,更是没得治了。
刘老汉却是恍惚了一下,看向陈九问道:“先生是说,我儿还有得治。”
“不算太难,天下能治这病的也大有人在。”陈九点头道。
扑通一声。
只见刘老汉跪了下来,磕头在地,半晌不曾抬起。
刘子恒见状也跪了下来。
父子二人跪在陈九面前,只听刘子恒说道:“我这手…当真还有的治吗?求先生指点迷津。”
“你们这是作甚。”
陈九无奈摇头,说道:“老人家,陈某可不白喝你的酒。”
刘老汉抬起头来,他的嘴唇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