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婉娘道。
婵月见了那搬来的凳子,骄哼了一声,便这么坐了下来。
婉娘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一大一小,天天都在斗,但到最后,总会有一个方退步。
婉娘撇了她一眼,说道:“你哼哼什么,不坐自己搬去。”
“坐,怎么不坐。”婵月扬头道。
一大一小,就这么坐在铺子前望着外面清河流淌的模样。
人来人往,风吹面庞,总是会让人勾起许多回忆,就连婉月也不例外。
今年的五川还是那般模样,春来树开,河水上涨,历来如此。
婵月心中想的却不一样。
零零散散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却是怎么也连不起来。
她记起了一些本该忘记的事。
也是因为此事,弄的她极为烦心,那些零散的记忆,不该是她的才是。
婵月忽的问道:“婉娘就是在那将我捡到的?”
婉月望了过去,见那清河边上有渔船停滞,却没有回答,只是说道:“问这些做什么。”
“就是问问嘛。”
婵月撑着下巴,却是始终想不通一个问题,便出声问道:“婉娘你说,我到底是从哪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