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些,问问西襄城里的事,给老余把脉,早间也会出去,寻些吃的东西,再带回来。
至于先生去了哪,又是从哪找的这些吃的,老余与魏无病都是一概不知。
这一天夜里,陈九见魏无病喊上了楼来。
魏无病敲响了门,走进了先生的房中,见那桌上摆着笔墨砚台,墙上还有许多字画,许是先生写的。
“先生,您的字真好看。”魏无病这般说道。
陈九说道:“随便写写,好看说不上。”
“我唤你来是有些事要吩咐你。”
魏无病看着先生道:“先生请讲。”
陈九说道:“往后老余的疫病便由你照看着,每日早晚给他把一次脉,若有问题可来寻我。”
“这…先生,我不行的。”魏无病面露难色。
“怕了?”陈九问道。
“这倒没有。”魏无病攥着衣角,抬起头道:“阿爹以前说过,我还不能给人把脉开方,还得再学两年,小子学艺不精,怕诊出了岔子。”
“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陈九说道。
魏无病说道:“先生,我真不行。”
陈九看着他,说道:“你自小跟着你父亲学医,数年之间也累积了许多,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