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又攀谈了起来。
“这可真有意思,都垮成这样了,还要往下切。”
“许是有些不甘心吧,谁又不是这样的。”
“当初我初试赌石的时候也是这般,垮了便是垮了,但也想着再来一刀,可说到底不如费家公子,人师傅也不愿再且了,白费力气。”
“散了吧散了吧,没什么可看的了。”
这一眼看去,就知道这块石头垮的不成样了,再切也是那般模样。
都料到的事情,也就没有期待感了。
两位拉弓的师傅再次开弓,抹上金刚砂,伙计则是再一旁添水。
“咯吱咯吱……”
来回拉弓之间,便开出了一个口子,接下来便是顺着这一道口子往下切去。
这一切,便是小半个时辰。
围观的人也散了许多,只有寥寥几人还留在此地看热闹。
站在前的便是费小公子与那位古怪的儒衣先生。
费小公子说道:“听先生口音不像是临安人士。”
陈九说道:“不错,陈某不过四处走走,才到此地,瞧着这赌石觉得新奇,便来凑个热闹。”
“四处走走?”费清平来了兴趣,问道:“那先生走过多少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