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合适。”
白氏叹气,“那妾身听相公的。”
沈静恒又问道:“父亲回来了吗?”
“妾身正要说此事。老爷刚刚回来,已经知晓夫人的事情。这会老爷正赶往老夫人那里,相公要去看看吗?”白氏小心的问道。
沈静恒想了想,还是摇头,“我就不去了。父亲会作何反应,会说什么话,我早已能够预料。去不去已经无甚区别。”
白氏点头,“相公说的是。只是有一事,本不该劳烦相公。只是妾身作为晚辈,实在是不好拿主意。就是那梅姨娘的事情,妾身不知该如何处置。那毕竟是老爷的企妾。”
沈静恒嘲讽一笑,“此事你且看着吧。若是老爷那里没反应,过两天你将人送到庄子上去,任由她自生自灭。”
“妾身明白了。相公继续用功,妾身先告退。”
白氏离去,沈静恒则神情不明的坐在书桌前。脑海里各种念头闪现,每每想要发狂,想要孤注一掷的时候,他的理智都会钻出来,让他不得不按捺住内心的狂躁和暴戾。手中毛笔,被硬生生的折断,心中愤恨无处发泄。不过沈静恒向来自律惯了,他并不觉着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等到明年,他金榜题名之后,这一笔笔账目,总有算清楚的一天。
松鹤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