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我父姓谢,我母姓司徒,我与齐国公谢闻是正儿八经的亲兄弟,他的孙子难道不是我的侄孙?”
原来如此,沈静秋了然一笑。不过司徒阅要真是齐国公谢闻的兄弟,这司徒阅得多大年龄了。看来修道之人,若是入了门槛,果然能够驻颜。不过那个南越国师又是怎么回事,那么高深厉害,为何会是那么一副丑陋不堪的模样。
司徒阅鄙视的看着沈静秋,“很好奇本公子的相貌,也很好奇那个南越国师吧。”
沈静秋苦笑,果然在司徒阅面前,她就是个透明人,什么都瞒不过对方。
“须知道之一途,艰难险阻不知凡几。唯有顺其自然,遵守天道规则,方能有所成就。”
沈静秋却不客气的嗤笑,“道之一途,求力量,求长生,求不老,本就是逆天而行,又何来的顺其自然,遵守天道规则。前辈这么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放肆!”司徒阅板着脸,沈静秋顿感压力剧增。
不过沈静秋丝毫不惧,“难道晚辈说的不对吗?求道,从根本上来说求的就是人的欲望。是人的欲望驱使着无数人前仆后继的走上道之一途,妄想窥探天意,妄想长生不老,这本就是逆天行事。前辈还说什么求道就要顺其自然,哈哈,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