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与最楚楚可怜的花儿没有半分差别,穿着她那条雪白的连衣裙,在一片血色之中孑然独立,脚边有一片飞炸起的尸块,却不污染她的半点清风明月。
仿佛她脚边的不是尸块,那只是一朵盛开的玉兰。
也仿佛她没有杀人,她只是为这个污浊的世界清理污秽。
“我杀了他,与你何干?”
她与赵主任对视的眉眼沉静,声音如清泉过山谷,似惠风掠明月,空灵又平静。
赵主任阴气的脸上沾着瘦子溅出的血,更为他徒增许多邪气。听见和曦明摆着与他抬杠的话,没有因为心腹下属的死而气急败坏,反而像是毫不在意般的抬手擦了擦眼角的血。
他的指尖染上猩红的血液,他也不觉得恶心。明明是下属的血,但也不伤感。只是云淡风轻地露出一个微笑,慢声慢气地说着,“好啊,好得很。”
话音一落,他本就阴沉的眸色更似黑月。
和曦的脚底忽然平地生钢刺,所有钢刺上又带着尖利倒刺,将她围在中间,准备在几秒种后,将她刺杀在这个钢铁壁垒中。且又怕她死得太轻松,赵主任还在从天而降的下钢刀,一个比一个准,直接砍向和曦五脏六腑。
所有人都觉得和曦今天难逃一劫,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