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是咱们几千年传下来的瑰宝,怎么也不会断的。”
王老闻言不置可否,不过也没再说什么丧气的话了。
之后邳清桦又从车里弄出来了两瓶卡宾达树皮药酒给了安叔和王老,才再三歉意地表示要回去陪自家儿子吃饭。王老听了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是安叔看了一眼旁边明显有些失落的自家的小徒弟,又看了看站在邳清桦旁边的高头大马的朗熠行,最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儿子。”
邳清桦没听到这句嘟囔,反倒是朗大总裁的尖耳朵听到了这句话,当下顿了脚步,然后扭头对着安叔无声的用口型嚣张地表示了一句:我儿子!
然后又更加霸气地走了,留下温文铁青的脸,和安叔一脸的感叹,安叔最后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拍着自家徒弟的肩膀道:“唉,徒儿啊,其实吧,天下的好男人还是挺多的,不差小邳这一个。你看人家两个连儿子都有了,很明显你是第三者啊,还是别插足了吧。”
温大医生的嘴角抽的更厉害了,没什么比自家人拍板砖更让他郁猝的了。而且,什么叫那两个人连儿子都有了?明明那两个都是男人就算是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有人能生儿子的,更何况他们两人光是看情况就知道还没成呢,凭什么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