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老古板!”她嗤了一句,又闭上眼继续睡,干脆把脚都搭在钟瑄身上。
马车走了一天,中饭就是乔先生递到马车里的两个馒头,果然没有沈青的份。
钟瑄将馒头都放在沈青手中,一直等到她吃不下了,才接过来把剩下的半个馒头吃掉。
等到晚上入住了客栈,钟瑄分得的又是最下等的柴房一间,饭食又是一碗米饭和半碗连油花都少见的青菜。这回沈青倒是吃了两口就递给钟瑄了,只说中午吃得撑了,晚上吃不下。
两人也没地方梳洗,坐了一天的车,都累了。吃完饭,将就着在地上打了个地铺,共着一床被子,囫囵躺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青忽然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看旁边睡得沉稳的书生,她轻轻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月黑、风高。不出来活动一下,简直对不起这样美好的夜晚。
虽说没了针筒……呵,谁说杀人一定要用针了。
乔先生酒足饭饱,正在天字一号房里用热水泡脚,舒服的水温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忽然有什么东西,凉凉的,贴在了他的脖子上。乔先生一个激灵睁开眼,正准备弹起来,脖子上那凉凉的地方又传来一阵剧痛。他立刻浑身瘫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