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这么毫无愧色地把照顾妻女的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一切都是遥雪的错。
    郝遥雪的心里一阵的发冷,自己父亲对弟弟的娇宠,让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责任”二字应该如何书写。
    不想再听他的那些强词夺理的话,遥雪无视叔叔的大呼小叫,转身疾步离开。
    那天剩下的时光,遥雪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陆鸣萍问起时,她也只推诿自己感觉有些不舒服。
    不是她信不过鸣萍,实在是怕她知道了,又一股脑热血地去求陆大哥帮忙。
    如果说那顿“打屁股”让遥雪记住了什么,那就是自己的事情,决不能不经过乐恩泽,而去转投他人。
    放学的时候,郝遥雪坐到车子上,问着司机:“乐先生今天会回来吃饭吗?”
    司机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乐先生的行程。她来回踌躇了半响,终于掏出了手机,自从那夜之后,自己与乐恩泽照面的次数寥寥可数,就算见面,自己对他也是视而不见,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可是现在,要是主动打电话的话,节操顿时有种震碎之感,之前的坚持也变得毫无意义,想到这,拨动按键的手有些犹豫。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又累得一觉晕死过去,清早6点爬起来敲文文,狂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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