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你这话有歧义!”
陈烁不高兴地说:“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就算有歧义,吃亏的也是我啊!”
“陈医生,你真自恋。”余田田指出。
陈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转而教育她:“所以在这一点上,你应该向我学习。”
“学习什么?学你自恋的本领?”
“当然。”陈烁言辞凿凿,“一个人首先应当爱自己,不爱自己,又该怎么去爱别人?这个社会需要人与人之间互相关爱,你连自己都不爱,就更不懂得该如何去关爱他人了。”
余田田停顿片刻,露出有些迟疑的表情。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陈烁咧嘴。
余田田摇摇头,叹气,“只觉得你很罗嗦,话很多,耳朵好难受。”
陈烁怒:“耳朵好难受?你这什么耳朵,连道理都听不进去!还难受!?我还牙齿好喜欢呢!”
一路居然说说笑笑回了家。
当然,更确切一点,其实是吵吵闹闹。
吵完以后,陈烁问她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事。
余田田想了想,说:“今晚回家写一封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写清楚,明天亲自去医院交给院长。”
陈烁看她片刻,问她:“那如果院长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