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目标总结起来不过是短短十字:
行医如做人,步步需谨慎。
余田田站在台上,听见自己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会场。
那十个字。
那十个字足够响亮,响亮到几乎每一双注视着她的目光里都带着赞许。
她都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絮絮叨叨地说完这一切的,从一个毒舌医生对她的轻蔑到她决心发奋努力,从她踏进图书馆重拾昔日的专业书籍,到如今经历了失望以后,又重新站在台上迎来了希望。
她听见会场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如雷鸣般萦绕耳边。
她还在人群中搜索那个人的影子,可是没有。
依然没有。
她说完了,该下台了,可她忽然转身小声问院长:“那个,请问你知道陈医生现在在哪里吗?”
院长眨眨眼,“全院大会都敢不来,我猜那小子现在理直气壮地在手术室呢。”
余田田笑了起来,由衷地对他说:“谢谢你,院长。”
然后拔腿就跑,飞快地跑出了会议室,迫不及待地奔向了二楼外科。
可是到了之后,又迟疑了。
她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着腿,想着见到他之后要说什么。
他实在是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