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哟,还生气了?”
“吕洞宾不断被狗咬,不生气才怪!”余田田气鼓鼓的。
陈烁赶紧作势要调转车头,“那咱们赶紧回医院吧,先给你打一针,身体要紧。”
余田田一愣,“打什么针?”
“狂犬疫苗。”陈烁笑眯眯,“不是被狗咬了吗?”
汽车停在了菜市场门口,因为里面来往的人很多,车开进去很不方便。
余田田无语,“有这么开心地承认自己是狗的吗?”
话音刚落,陈烁冷不丁捉住她的手凑到嘴边,张嘴咬了下去。
“喂——”余田田吓一大跳,缩回手来时,手腕上已经多了两排齿印。
其实不痛,只是有那么点感觉。
但叫的原因更多是吃惊。
她呆呆地看着陈烁,“你,你咬我干嘛?”
“都被你说成是狗好多次了,次次都咬你这个吕洞宾,既然罪名都被你定下来了,不坐实了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陈烁笑眯眯地先她一步下了车,走了两步之后,又回头对车里的人说:“喂,不是赶时间吗?还不下来?”
余田田回过神来,慌慌张张下了车。
她看见陈烁锁了车,然后又往前走。
低下头去,她定睛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