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我的生意需要有他接手,而你们今后的日子也会改善很多,对我对你们而言,这都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他是商人,商人总是善于谈判的,没有强硬的态度,也没有胁迫的意思,但他就是有条不紊地从感情与利益两方面着手,让她看清了规劝陈烁回家的必要性。
如果陈烁回家,她就会是陈家的儿媳妇,今后和陈烁一起过着富裕的日子,做成功的商界强人。
然而这对于余田田而言,是最大的讽刺。
她将那杯一口都未动过的茶水放在桌上,视线定格在袅袅白雾中。
“陈先生。”她是这样叫的,不是陈叔叔,也不是更亲昵一点地直接叫爸爸,“其实这些事情你跟我说并没有用,我虽然听说了一点你们家的情况,但经历那些事情的不是我,受到伤害的也不是我,我没有立场也没用资格答应你什么。”
那缕白雾不断从杯子里升腾而起,最顶端的旋转着消失在空中,却又有更多白雾继续冒出来。
就好像一个人受过的伤害,如果太过刻骨铭心,就会想一次,痛一次。
每一次想起来,都像是又重新经历了一次曾经最难堪最钻心的时刻。
她抬起头来,淡淡地看着陈耀帆。
“即便我有资格对这件事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