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爹,你可一定得活着,轩阳真的就靠你了。”
说完,连墨回头朝马屁股上甩手又是一鞭,只听马儿一声嘶鸣,瞬间又快了些许。
只是即便如此,身后的黑衣人还是离他们越来越近,连墨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的挥舞着马鞭想往前近一点再近一点……
一只羽箭破空而来,穿过马车,擦着连远箫的耳际略过马头插到了地上,连墨和连远箫还未反应过来,第二只羽箭又破空而来,钉在了马车的一根木柱上。
连墨一咬牙,开始驾着马东倒西歪的跑,连远箫从车里爬出来把药箱背到身后坐在连墨后面抱着他的头叹道:“哎,时至今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儿,他们要的是为父的命,不会拿你怎样,若为父死了,你一定要活下去,记住轩阳中的是阴阳蛊,那蛊毒逼的他体内阳气太盛,需要至阴之物方能调和,然这至阴之物,在世上却不是唯一,可以是另一只至阴的蛊虫,也可以是……”
“叮”的一声,一只箭又插在了连远箫身后背的药箱上,连远箫一顿,刚准备继续说下去,马车顶却被哗啦一下掀开,两人惊得回头一看,只见那帮人中有人手中缠着一条绳索,绳索的另一端挂着的就是他们的马车顶……
连墨看见为首的那个黑衣人拉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