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许多多又问:“你脑门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真被易逢打的?瞧他对你这么上心的样子,要打你也不能输给他啊。”
朝阳神魂在外,有气无力道:“……我不知道。”
许多多绕到朝阳面前,笑道:“我看到你和老板娘一起出电梯了,怎么样?和大美女共处一室有没有压迫感?”
朝阳眉头一蹙,感觉自己眼眶都要泛出热泪来,“……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说好的十年之内爬上高管层,年薪百万不是梦呢?
许多多吃掉最后一粒红提,拿光秃秃的枝干戳朝阳的脸,津津有味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街上被抛弃了的流浪狗,啧,还是大型犬。”
朝阳看向个头娇小脾性却强悍的许多多,认真问道:“许姐,你说我现在申请调到东三省校区还来得及吗?”
“你以为你是候鸟啊?天冷了就南迁,开春了就北飞?”许多多翻白眼道。
大堂前台的挂钟走到晚间九点,许多多拍拍朝阳的屁股,说道:“学生们要下课了,你们也该下班了,去,把卡打了,回去好好养伤,别瞎想。”
朝阳现在的狼狈模样不适合被学生们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