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顾压住车门,坚决不让陆湛澄下车。
陆湛澄目瞪口呆,没想到朝阳如此大逆不道,更坚定了下车的决心。
两个人一里一外互相拉扯车门,陆湛澄一时没握稳伞柄,大风将伞刮进草坪,豆大的雨点霎时砸在朝阳头上,劈头盖脸将她打得湿透。
“朝阳!”陆湛澄再不客气,用力推开车门,钻出车子,扯着朝阳的手就往楼道里躲。
朝阳浑身上下都在淌水,*像头落魄的大狗。
陆湛澄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西装淋了雨,湿沉沉像块黑色岩石。
他们俩在狭窄的楼梯口面面相觑,安静下来,谁也闹不明白,好端端回来送把伞,怎么就变成这么“两败俱伤”的模样。
朝阳率先以一个喷嚏打破沉默。
陆湛澄郁闷道:“你得回去换件衣服。”
朝阳捂住鼻子点点头,转身往楼上走。
陆湛澄也跟在后头上楼。
朝阳回头惊愕道:“你干什么?”
陆湛澄理所当然道:“我也湿了,当然去你家处理一下。”
朝阳为难地堵住楼道,“这样不太好吧?”
“让开。”陆湛澄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