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说道:“那我骑你脖子,爬进去开门后,带他原路返回。”
陆湛澄不答应,“你受伤了怎么办?我爬。”
“我背不动你!”朝阳跃跃欲试,“试试。”
陆湛澄只能蹲下身,握着朝阳的手让她往自己脖子上骑。他蹲着的时候朝阳还没其他感觉,等陆湛澄慢慢站起身,朝阳才吓得抱紧他脑袋。
陆湛澄比她还紧张。
朝阳穿的是长裙,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夹在他脖子上,热乎地像是往他心口塞进成吨火炭,“朝阳!你别乱动!”
陆湛澄一站直,朝阳伸手便能勾住二楼阳台的铁栏杆,“成了!”
“你抓稳了!”陆湛澄抓紧朝阳的脚,缓缓低身,将原本的骑脖变成托脚。他心里担心朝阳,嘴上便忿忿道:“这可是圣诞节啊!这是我们俩第一次约会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朝阳在陆湛澄稳健有力的托举辅助,以及自己坚持不懈地攀爬下,总算翻过栏杆,落进阳台。
陆湛澄仰着脖子,眼前只见一团黑色柔云闪过,朝阳已经蹑手蹑脚溜进屋里。
“什么世道!”陆湛澄在楼下来回踱步,紧张的就像产房外焦急等待的丈夫,“阿弥陀佛,保佑母子平安。”
方瞋说他母亲就把钥匙挂在门外,朝